腐
屋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,一切都隐在迷茫中,看不真切。
土方叼着烟倚在栏杆上,青蓝色的眼睛注视着远处。
一片迷茫中渐渐出现了一把雨伞,不知道伞下会是何人,土方的眼中露出了疑惑。
来人是个一头银色卷发穿着平民衣服的家伙。土方并不认识这人,正想开口询问时,
“喂,多串,抽烟对身体不好哦!”
“谁是多串啊?!还有你又是谁?”
“哟,多串,几天不见,你连银桑我都忘记了?我好伤心!”
“都说谁是多串了!银桑又是什么桑?”
银时走上台阶,将雨伞靠在墙上。
“多串,是不是到吃饭的时间了?”
土方实在不想再跟这个自来熟的家伙讲话了,究竟谁是多串啊?
真选组的食堂里。
“多串,你还是这么爱吃狗粮啊?”
土方忍住不暴打眼前的天然卷,开口说道:“真选组不允许闲杂人等入内,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哎哟,什么闲杂人等,我是家属啊,家属。”
“是吗?谁的?”
“当然是你啊,多串~”
“你……死天然卷给我滚出去!”
“好啦好啦,别闹快吃饭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土方都被这个天然卷骚扰着。
“多串,快来嘛,银桑亲一个~”
“亲个鬼啊!滚!”
银时愣了下,说:“别这么傲娇嘛,快来投入银桑的怀抱!”
土方觉得自己忍不了,他拔出刀,挥向这个死变态。
没想到却被他轻易地躲开,他又挥了几下,都被躲开了。可恶,这个死天然卷身手这么好!
“多串,你想谋杀亲夫吗?这怎么行,为了你的性福着想,还是把刀放下吧!”
土方又拿出一把刀扔向银时,“不想死的话,就拿起你的刀。”
“呵!”银时想说什么,却还是只发出类似自嘲的声音。
土方举起刀,狠狠的劈向银时,银时横刀接住。
“多串,没必要这么狠吧?”
土方不说话,又迅速地展开攻势。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,似乎很久以前就跟这个人打过。随即他又否定自己,不可能,他才不认识这种家伙。
土方真是小看这个天然卷了,每次要伤到他时,他都以极快的速度闪开。
最后,两人并没有分出胜负。土方还是很高兴能遇上这样的敌手,如果对方不是个变态卷毛就更好了!
“呵,没想到你这家伙身手还不错。”
“那是,身手不好,要怎么压倒多串?”
“你!给!我!滚!”
土方的生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多了个银色卷毛,但是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习惯了。
“还好意思说我吃的是狗粮,你自己吃的又是什么?”
“当然是美味的红豆盖饭。”
“吃这么多甜的,小心得糖尿病!”
“多串你就不用说我了,听说吃太多蛋黄酱会○萎哦!”
“才没这回事!”
无聊的时候就和银时斗斗嘴,打打架,虽然偶尔会被他调戏下。
就在一切都要变得美好起来时,那个死卷毛却再也没出现过。
土方的心里除了失望,难过,还有抑制不住地生气。该死的家伙,自顾自的出现又自顾自的消失,究竟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。
土方没有去找他,但是每次出勤时,还是忍不住要留意下,四周会不会有那个银色天然卷的身影。
过了不久,总悟来找他。彼时,他正在书桌上写公文。
“土方。”
“有事吗?总悟。”
“你还没忘记他吗?”
土方不知道为什么总悟开口问的是这句话,在他想说谁还记得那个天然卷时,总悟说道:
“旦那已经死那么久了,是不是该忘了?!最近你的异状实在太明显了,如果不是近藤桑阻止,我早就应该来告诉你的!”
“死了?那么久了?总悟你在说什么?”
“呵,你还真是……这个地址你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总悟扔下一张纸,转头走了。
土方的大脑一片混乱,总悟在说什么呢,那个天然卷不久前不是还在吗?虽然后来再也没看过他。他想知道真相,但是看了看那个地址,他好像十分抗拒那里。
最后他还是去了,没想到那个地方是个墓园。
“呵,原来你在这。”
一切都在他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回想起来。
照片上的人任然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,死鱼眼像是在看着他。
原来土方早就认识这个天然卷了,还和他产生了无法言喻的感情。
“你这个死卷毛,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?因为我把你忘了,所以你又来让我认识你吗?又来打搅我的生活吗?又来让我承受那种失去的感觉吗?你可……真自私啊!”
土方的心情十分糟糕,他已经不知道,之前看到的那个人,是幻觉还是灵魂。他只知道,他又一次失去了那个人。
(注明:设定是,银时死后,土方忘记了他,至于为什么会忘记,应该就是这件事让他太痛苦了他选择性失忆了。然后文中银时能自由出入真选组屯所是因为他是灵魂,只有土方才看得见他,躲闪速度很快也是因为他是灵魂的原因。)